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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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状元



缘起:话说大宋立国之后杯酒释兵权,重文轻武之风袭卷朝野,朝廷颁政布令,广置学士门科,并于春、秋二季殿试学科及术科,由天子钦命各科状元、榜眼、探花并封官加爵。各地学生投师赴考趋之若骛,其中礼部尚书有感民间歌妓之素质甚高,能文、能歌、能诗、能舞、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为导正当朝武人粗野之鄙气及提升各地窑客之素质,遂奏请宋神宗钦点淫状元……

神宗治平二年,民间各地经由贡举、乡试、会试、术试、典试之后,共计试核过关取得秀才之名者有五名,分别是河南的王康、宁波的司马相、杭州的王富,曲阜的孔定及京师的兆子文,五人皆为人中之选,学术兼备技艺出众。殿试之日,神宗微恙不克钦点,颁旨宰相王安石为殿试长,欧阳修,司马光,范仲淹,吕惠卿为殿试官。

(一)即席对句初试淫声

「咚!殿试开始!」殿试长王安石敲下了大殿的巨鼓,宣布殿试开始。
殿试官司马光穿着朴素官裳走上殿试台宣布殿试规则:「奉皇上钦命,本次殿试分文科及术科两项考试,两科各考五关子题,文科采抽签即席口答,术科采抽签即席操试,以沙漏计时,逾时作答或未作答者淘汰,最后胜出者由皇上择日钦点为状元,次者为榜眼,第三为探花,均另派任官职并给计官俸,四、五名者仍衔秀才,惟仅赏赐俸碌不给官职。」说完旋即转身归位坐下。

「文试第一关:对淫意短句,应试者须依殿试官口述之上联对出下联,文意需有淫意及学养深度者胜出,不得与前应答之答案重覆用字。应答时间一沙漏,以敲锣为讯号,一沙漏为三锣时。」吕惠卿宣布第一关开始。

王安石为殿试长,依惯例要礼貌性开题,于是步上殿试台抽签:「孔定!」王安石抽出了竹签,看着刻注在上的名字呼名。

「在!」孔定快速的应声并起立。

「好,仔细听了……张灯结彩待早春。答联最后一字需押韵声,请答题。」王安石因为正推行改革新政故出此题,似有宣示新气象之意味。

孔定抓了抓头:「这个嘛……有了,近悦远来淫满城!」

「好,有淫意且对题。请坐。」王安石点头的走了回去。

「下一个是……王富!」

「在……在在……」王富坚定且快速的起立。

王富略微思索的答:「欢天喜地开蓬门!哈哈……」

「好……好极了。请坐请坐!」

「王康!」

「……有……有……」王康见到王安石,一时六神无主,吓得站不起来,忘了应声。

「好,这个嘛……待我想想……这个嘛……」

「锵……一锣时到了。」计时官喊着。

「这个嘛……」王康猛骚着头苦思。

「锵……二锣时!」

「这个嘛……有了,有了……精炮全放直干人!嘻嘻……」王康松了口气。
「这……这……」王安石转头看看其它的殿试官。

学冠当朝的欧阳修挥手说道:「这次绕他一回吧!」其它殿试官自不再多言了。

「好,下一位是京师才子兆子文!」

兆子文抖了下衣袖,答曰:「鸟鹊云集探花唇!」

「好,好……好一个探花唇呀!」司马光赞不绝口。

「谢恩师!」兆子文拱手言谢并自称门生,显然对夺魁胸有成竹。

「最后是司马相!」

「烈女红妆濒失神!」司马相说完即满意的坐下。

「等等,此对联淫意何在啊?」王安石不解的问着。

司马相正要站起身解释,范仲淹却挥手示意其坐下,范仲淹接着说:「禀丞相,此答之淫意只能意会不在字词,概『濒失神』意指高潮欲满也,即是淫字之表现。」

「嗯……范兄高见高见。好……通过!」王安石心有顿悟的称赞着范仲淹的解释。

「好!第一关即席文试结束,五名秀才全部过关,请至后厢房稍作休息,两个时辰后进行第二关文试,退席!」王安石宣布了暂时休息。

应试秀才及殿试官纷纷退席,只留下观试民众的评头论足及交头接耳,有人觉得「濒失神」应得头彩,有人觉得「开蓬门」下得好,有人觉得「直干人」应改成「猛干人」用字较为有力,有人觉得「淫满城」和题旨的「待早春」最为相合……民众纷纷押宝或下注,殿下热闹紧张之气氛不输殿上的应试场面。

(二)七言绝句展露实力

「咚!文试第二关开始!」伴随着殿试官及应试秀才的坐定,殿试长王安石第二次敲下了大殿的巨鼓,再度宣布殿试开始。

「文试第二关:七言绝句,应试者须依殿试官口述之首句对出以下三句,文意需有淫意及学养深度,且需符合唐诗之律定,得与前应答之答案重覆用字,惟诗意不可相同。应答时间一沙漏,以敲锣为讯号,一沙漏为三锣时。」吕惠卿宣布第二关开始。

这关比试轮到司马光出题,司马御史振了振衣袖步上了试殿台,由于前日方才上谏书指谪宰相王安石实行新政有侵官、生事、征利、拒荐等四大缺失且被王安石弃置回绝,司马光就打算藉这次出题当场暗喻反讽一下王丞相。

司马光抽出了第一个应试的竹情海单看了看:「第一位应试秀才是……司马相!」

司马相站起,等待司马光出题。

「秀才司马相听好……东风无力百花残。请接题!」

司马相陷入沉思……

「锵……一锣时到。」计时官敲下更锣。

「有了……东风无力百花残,蜡聚成灰泪始干,不见棺材心不死,不淫红颜人不还!」

「好,好,好一句不淫红颜人不还,请坐!」司马光走回位置,抽出了第二位应试者。

「兆子文!」

「在!」兆子文是第二个应试者,自然比第一个司马相多了思考的时间,他一起立便脱口成诗:「东风无力百花残,明月云遮众星散,佳人独守抱淫恨,只怪恩客兴阑跚!」

「嗯……好,佳人独守抱淫恨,下得好啊!」司马光频频叫好,观试民众也不吝的加以赞赏。

「下一个是……孔定!」

孔定陷入深思,似乎略有难处。其实殿试的规则对于先答者或后答者各有利弊,就前第一关而言,先答者虽然能思考的时间比其它人都少,但后答者用字却不能和前者相同,故先答者有题裁空间的优势,现在第二关亦同,后答者之整句诗意不可和先答者雷同,实有取材上之限制。

「锵……一锣时到!」

孔定连站都没站起来……

「锵……二锣时到!」

孔定慢慢的挪起身子,但仍陷于苦思。

「锵……」

「有了!」就在第三锣时敲下的同时,孔定答了出来:「东风无力百花残,云雨强渡过关山,一柱划破寂静空,夜半淫声满客船!」

「好啊……啪!啪!啪!」观试民众听完就来阵掌声。

司马光扭转身望望范仲淹,范仲淹轻声的对司马御史说:「『云雨强渡过关山』及『一柱划破寂静空』都下得好!」

「接下来是王富!」

王富也因题裁受限而站起沉思中。

「加油……王富秀才加油……我赌你是状元郎啊!加油……」观试民众有人叫喊着:「锵……一锣时到!」

「别急、别急……有了!东风无力百花残……这个嘛……这个嘛……」
司马光看情形不对,转身向计时官挥手。

「锵……二锣时到!」

「好嘛,好嘛!这次是真的了……东风无力百花残,老汉推车腿蹒跚,不闻淫声风雨夜,浪女醉卧湿衣衫!」

「喔……好啊!好啊!可怜的浪女啊!哈哈……」观试民众忍不住的笑成一团。

「不闻淫声风雨夜,是下得不错啊!」王安石评论着。

「既然殿试官都没意见,那请最后一名应试秀才答题吧!」

吕惠卿点名王康起来答题,哪知王康是见不得大场面之人,顿时肚里一滩死水,脑子一片空白。

「锵……一锣时到!」

「好,好,别催……东风无力百花残……这个……东风嘛……」

司马光又转身向计时官挥了挥手。

「锵……二锣时到!」

「好啦……好啦……有了!这个……东风嘛……对西娼……这个无力嘛……对……」

司马光见王康在拖时间,就说:「王秀才若不能将整句诗一次托出,我就要请你退出比试了!」

「有了,有了……东风无力百花残,西娼花江湿裤衫,不到黄河心不死……这个嘛……」

司马光当下又向计时官挥手。

「锵……三锣时到!」

「等等啊!小蛇还想把洞穿……怎样啊?哈哈!」

司马光回头看了下欧阳修,但见欧阳修连连摇头,范仲淹接着说:「王康秀才此诗若所欲表现者是采花者之不屈不挠精神,则与司马相之答诗意境相同;若所欲表现者是西娼不能满足欲念,则与兆子文意同;若所欲表现者是淫者年衰无力做功,则与王富同;若所欲表现者为淫者虽无力而仍欲强渡关山,则与孔定意境相同……」

「又,阁下在时间终止之后答出,故依本次殿试规则,王秀才你已被淘汰除名。」司马光最后将殿试官的一致决议当众宣布。

只见观试民众一阵骚动,有人哭着直喊:「哇……死王康啊,死王康啊!我的所有积蓄都掷你身上啊!谁知你不争气,呜……呜……叫我全家怎办啊!呜……呜……」

「退席!」王安石率先退出了殿试台。

「休息两个时辰再行第三关之比试,王康秀才下关就不用再上殿了!」吕惠卿向众人宣布着。

(三)王康巧辩起淫回声

就在殿试官吕惠卿向众人宣布秀才王康淘汰的一刻,观试民众也纷纷对着王康叫骂,多是押注寄望在王康身中状元而掷家产的老爹或大婶,令王康心中也兴起一股哀伤的歉意。

「殿试诸大人且慢!」突然王康走回殿试台,对着正转身离开的诸位殿试官大叫着。

试场戍卫的兵士一听有人对朝廷重臣吼叫,也纷纷拔刀剑警戒;观试民众更是一阵错愕,仿佛王康将会因不甘心落榜而闹事。

王安石停下脚步,挥挥手支开了左右护送的兵士,转身就对王康说着:「王秀才何故拦阻诸位大人退席啊?」

王康放低了声调,拱手对着王安石说:「敢问大人,殿试规则可有对逾时作答或逾时未答有所规范?」

「当然有!凡逾时作答或逾时未答者皆淘汰。」吕惠卿严正的解说着殿试规则。

「那再请问大人,殿试规则可有对逾时作答一半者有所规范呢?」

「这个嘛……你想……」吕惠卿一时哑口无言,转头看着司马光。

「是的,学生不才,资质愚钝,然学生并非逾时作答,而是在时间终止前即已答出前段;又学生并非逾时不答,而是在时间终止后才全部答完。斗胆请教大人,系依何律革除学生之应试资格呀?」

「对呀,对呀!好啊,好啊!啪啪啪……」观试民众一听王康之言,也不由得鼓起掌来加以支持。

「这个……这个嘛……」王安石转头看着范仲淹,范仲淹步上前来对着王康说:「依殿试规则,对于阁下之答题时间的确并无规范,但王秀才之答题内容却与前四位应试秀才之答题内容雷同,依殿试规则,王秀才还是应被淘汰无误!」
王康笑了笑说:「何有雷同之处?司马相之东风暗指淫者,诗意在『不淫红颜人不还』,强调淫者虽无力办事但仍不屈不挠誓淫红颜;兆子文之东风暗指恩客,诗意在『佳人独守抱淫恨』,强调佳人对于恩客的无力办事抱恨;孔定的东风暗指强淫者,诗意在『云雨强肚过关山』和『一柱划破寂静空』,强调强淫者虽无力行事却仍强行索求;王富之东风暗指老汉,诗意在『不闻淫声风雨夜』强调老汉的无能,此四人之诗意怎与学生雷同呢?」

「那王秀才的东风指的是……?」范仲淹疑惑的问着。

「我指的是……肉棒。」

「哈哈哈……他指的是那个啦!哈哈……」观试民众一听王康的东风指的竟是肉棒,都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从何可见?」司马光也忍不住的问着。

「诸位大人忘了我最后一句吗?」

「你的最后一句是……?」

「是『小蛇还想把洞穿』。」

「哈哈……哈!东风指的是小蛇啦!哈哈……」民众又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嗯……那你的诗意为何呀?」王安石觉得有理而追问王康诗意为何。
「禀大人,学生的诗意是指肉棒不自量力还想穿洞!」王康巧辩着,顿时台下又是一片哗然。

「这个嘛……」王安石转头看着学高望重的欧阳修。只见欧阳修略微思考了一会儿,突然脸上泛出了一丝笑意,并向王安石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你未逾越殿试规定,你仍有资格继续比试!」王安石说罢,就转身跟和诸位殿试官一同离去。兵士们收起刀剑,民众们也高兴的向王康道贺。倒是其它的应试秀才,脸上现出了无奈的神情。

司马相疑惑的向王康走来并问道:「小弟不才想请教王兄,肉棒亦可当东风乎?」

「当然可以了!君不闻『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吗?淫者欠缺肉棒,如何行事?」王康又笑着巧辩着。

「是,是……王兄说的是啊!」司马相识趣的退了下去。

(四)你来我往淫声不断

转眼又过了两个时辰,伴随着观试民众的鼓躁和嘻骂,殿试官员在兵士的护卫下走上了试殿,应试秀才们早就坐定在试殿上等待第三关的文试,一会儿只听见殿试长王安石走向殿台前说:「有鉴于五名秀才具是才学兼备一时之选,为免徒然担误各位殿试官之理政时间及各位百姓之正常生活,文试之第三关及后续之第四、五关文试将一气呵成比试,中途不再休息……现在开始第三关文试!」
就在王安石宣布完一次全部文试完毕之后,民众鼓起了一阵欢呼之声,因为大家最渴望看到的不是文试,而是之后的术科实战比试。

「文试第三关,指定答诗,比试之应试秀才需依据殿试官所指定之物即席答出七言绝句一首,诗意需含有美意及淫意,时间计算三锣时,逾时作答或未答或答部份者皆以淘汰论!」吕惠卿因为王康复活事件而宣布了略微修正过的殿试规则。

「好,第一位是王康……。」这关轮到范仲淹主持,范老抽出了第一支签,也不知是有意或无意,刚争取复名的王康马上就被点到。「王康听了……请以女子双峰为题作七言绝句一首,计时开始!」范老挥了挥手,计时官就将沙漏倒置过来开始了计时。

「锵……一锣时到!」王康若有所思的枯站在殿试台上。

「王康加油……王康加油……」台下不时传来观试民众的加油声。

「锵……二锣时到!」

「有了……。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紧握双手中……哈哈……」王康照例的答完后笑了笑。

「好啊……好啊……真它奶的大小高低不同啊……哈……哈……」观试民众笑的乐不可支。

「好,通过,下一位是……王富!」范仲淹抽出了第二位上台应试者。
「请以女子之小嘴为题,作七言绝句一首,计时开始!」范老出了第二个定题给第二位应答的王富。

「这个嘛……」王富也陷于苦思,真的是一大挑战。其实这第三关文试和前二关不同,前二关是同一试题,故后答者有较长的思考时间但却受限于不能重覆前面答案的答意空间,第三关则是殿试官给了每人不同的题目,自然对先答或后答者没有影响,所以大都需要思考片刻。

「锵……一锣时到。」

「这个……白浆……」王富欲言又止。

「锵……二锣时到。」

「白浆……喔……有了……白浆玉液品萧来,喷留到嘴不复再,先见吻含舌舔吸,后见推送颤抖排。」王富松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范仲淹狐疑着看着王富,「等等……『先见吻含舌舔吸』是何意啊?」
「禀大人,是女子小嘴亲吻、口含、舌舔吸阳具也。」

「那推送颤抖排呢?」

「再禀大人,是男子阳具压推、抽送、肉棒颤抖排精也。」

「好,了……解你意了……请坐!」

王富这才真的坐了下去。

「好个王富……把状元及驸马一起吸过来吧……哈哈……公主的小嘴可大着哦……哈哈哈……」观试民众又是一阵嘻闹。

「下一位是……兆子文!」兆子文正了下衣冠,拱手等着范老给的试题。「兆子文,请你以女子丰臀为题作七言绝句一首……」

想不到兆子文马上就能答题吟诗:「窈窕淑女屁股翘,一群淫狼身边绕,前拥后贴濒推送,想走后庭瞧一瞧!」

「哈哈……想搞后庭花呀……要够长才行啦……哈哈哈……」兆子文的答题自然也引来民众一阵嘻闹!

「好,有淫意……下一位是司马相。」

「在……」

「请以大婶闷骚为题作七言绝句一首。」

「有了……徐娘半老韵犹好,枯井想把木舂绕,郎骑竹马屠城来,青梅弄得汉求饶。」

「喔……不错ㄛ……最后一句改成『老娘爽得哇哇叫』就更好了……哈哈哈……」
民众又是一阵瞎起哄。

「过关倒是过了,只是……」范老若有疑思,接着说道:「自古汉贼不两立,今大辽北据对我蠢蠢欲动,司马相之『青梅弄得汉求饶』似有不妥!」

「那么……改成……青梅弄得棒求饶……总该可以了吧!」司马相把汉字改成棒字!

「好吧……下一位是孔定!……请你以少女秀穴为题,作七言绝句一首……」
「这个嘛……有了……少女秀穴总是湿,初夜濒濒把泪拭,问君可有快意否,就在抽送进出时」。孔定这关倒答得轻松自在。

「好吧!过关……既然又是全部过关,就直接进行第四关吧。」王安石宣布第四关开始。

「文试第四关,七言诗句接龙,应试秀才须依据前一名秀才诗句之最后一字作为首字,且诗意需相连贯,此字之字形字音需完全相同,答七言诗一首,答题须押韵脚,需有淫意且诗句最后一字不得与前答者重覆,共计五轮,未在时间内答题且答完者,淘汰!」吕惠卿照例的宣告了此关的应试规则。

第四关轮到了欧阳修主持,欧阳修走向前自签筒中连抽了四只签决定第四关的答题顺序,结果顺序为司马相、王康、兆子文、王富、孔定,欧阳修接着开始出题:「大江东去浪淘尽!……请司马相接诗……」

「好,尽退衣衫待狼采。」

「采得慧阴滋补阳。」王康答道。

兆子文接着说:「阳棒汲水入阴井。」

「井深测得君淫力。」王富答题。

「力有未逮早泄精。」孔定答完,第一轮结束。

「啪……啪啪……好啊……」观试民众响起一片掌声。

司马相接着开始了第二轮:「精盛再催棒昂起。」

「起身又把妹来淫。」王康又答出,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淫汉登堂强摘花」,「花谢苞落人樵悴。」王富答道。

「好一个悴字啊……逼死孔定……加油啊……」民众希望快点看到第一个被淘汰的人。

「悴容来自淫狼虐。」孔定又稳稳的答完第二轮,孔定想刁一下司马相,故用虐字作尾。

「虐刑施入菊花庭。」司马相仍旧轻松答出。

「庭院深深深几许。」王康也三轮过关。

「许……这许嘛?……」

「锵……一锣时到」

「这许嘛……许得花狼入苞堂!」兆子文接答。

「堂……堂哥堂弟齐相。」王富答出。

「聚嘛……」孔定准备要答题。

「等等……王富秀才的答句跟『许得花狼入苞堂』有何联贯啊?」范仲淹问着。

「是啊……是啊……本来只有一个花狼的,怎跑出堂哥堂弟咧?」民众质疑声也此起彼落。

「这……这……」王富顿时乍舌不知所措。

王安石走上前来说着:「好,王富秀才淘汰!,孔定秀才接堂字。」

「堂嘛……堂上干淫声不断……」孔定答完第三轮。

「断续夹杂叫痛声。」司马相快答。

王康歪着头跟答:「声声叫出高潮至……」

「这『至』嘛……」兆子文被难倒了!

(五)文试结束实战开始

「锵……一锣时到!」

兆子文受困于王康答的「声声叫出高潮至」。

「锵……二锣时到!」

「这『至』嘛……啊……至死不饮忘淫水!」兆子文急中逼出一句。

「这……这……忘淫水是何物呀?」观试民众议论纷纷。

欧阳修趋前低声问兆子文道:「老夫精通古今典史,倒没闻见过忘淫水,请问兆秀才此物来历如何啊?」

兆子文回曰:「恩师可曾听闻忘情水吗?」

「这倒是曾听闻过。」欧阳修答道。

兆子文详述说:「野史中传闻唐伯虎欲点秋香却为老夫人从中作梗,友人告曰不如饮用忘情水以求脱离情海苦痛如何?唐伯虎答曰:」忘情水或能忘情,惟此恨绵延吟不尽啊『,友人对曰』那就用忘淫水吧!『,概唐伯虎之友误将吟字当淫字而开起玩笑罢了。「

「哦……受教!受教……老夫孤陋寡闻也。」欧阳修客气的回应兆子文。「那就请孔定秀才接答水字吧」。

「火息水退浪平静。」司马相最后一轮答完。

「简单啊……静思悔将妹蹂躏。」王康也答完了第五轮。

只见兆子文站起口中喃喃不休:「这死王康啊!死王康!……每次都刁我……这躏嘛……」「锵……一锣时到!」

「这……躏啊……真难啊……待我想想……」

「锵……二锣时到!」

兆子文真的束手无策的样子,「加油啊……兆公子加油啊……」台下有人为兆子文加把劲。

「咦……这个……」突然兆子文似有灵感出现。

「锵……三锣时……」

「等等……有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第三锣时敲下的同时,兆子文高喊有了。

「躏女淫心未见平。」兆子文答出。

「且慢……兆子文秀才此诗又是何意啊?」欧阳修又再次的请教兆子文。
「这没啥特殊意思啊,只是躏家小姐未满足淫意罢了……」兆子文笑着回答。
「咦……谁是躏家小姐啊?对啊,对啊,没听过躏家小姐呀?到底住那儿啊?」观试民众又是满头雾水不得其解。

欧阳修再度趋前低声的问:「兆秀才又是依何典故跑出躏女啊?」

「敢问大人,此第四关吟诗接龙以来,主角是否一直为一男一女啊?」兆子文反问欧阳修。

「依目前看来确是如此,且可自王富淘汰的原因观之,并无二男或二女存在。」欧阳修答道。

「那就对了,目前我等吟诗接龙的诗中女主角并无人给予名讳,学生就叫她躏女啰……」原来是兆子文自己编的。

孔定站了起来:「那怎行,她为何非姓躏不可?」

「是,兄台的确高见,此女并非一定要姓躏不成,但既是吟诗接龙要承接诗意,自然先给她取名者得之,我叫她躏女前并无人先我一步啊,请兄台明鉴!」兆子文说完就坐了下去。

孔定摸摸鼻子说:「那本人也东施效频一番……平男累得躺卧地……哈哈,我也率先给男主角冠姓『平』也……」

「这……」欧阳修看了看王安石……

王安石步向前向大家说道:「好吧,既然吟诗接龙五轮的轮答都已结束,就继续第五关的文试吧!」

王安石宣布了进行最后一关的文试,也就是昭示默许了方才兆子文和孔定的无理答题。

「文试第五关,按图吟诗,应试秀才需依殿试官抽出之字画以七言绝句一首吟出,四段诗格定为姿势、动作、淫意、神态,未满足上述规定或逾时作答或逾时未答或逾时答不完整者淘汰,计时三锣时!」吕惠卿趋前解说着最后一关文试的规则。

第五关文试由吕惠卿主持,他抽出了第一位应试秀才:「第一位是司马相」,随即又从另一个装有字画的签筒抽出了一幅字画,这字画描绘着女子正帮书生口交着,而书生神情欢愉。

司马相瞧了瞧答道:「舌璨阳根品萧一,拖弄绕揉含舔吸,女子献心吞梁柱,书生忘神醉快意。」

「好,过关……下一位是王康。」吕惠卿接着抽出了一幅男女交欢图,书生从后方顶着弯身的女子后臀。

「挺挺玉立入后庭,揽腰推送乱乱顶,女子芳心淫快意,愉悦失神入仙境。」王康也顺利的答完了试题。

「好啊……好啊……好个王康呀……」王康的啦啦队又响起了一片掌声。
「下一位是……兆子文!」吕惠卿抽出的字画是女上男下交欢图。

兆子文想了想……「阴坐阳插莲花中,倒挂金钩猛抽动,书生爽躺女欢欣,传出淫声轻轻诵。」兆子文答完也坐了下去。

孔定知道自己是最后一棒,站了起来拂了拂身看着吕惠卿,吕惠卿抽出了最后一幅画,画中却是男子压着女子在地,女子身无衣物且呈抵抗态势,男子手中残留女子破衣一角。

「这……这是何意啊?」孔定愣了一下。

「这一定是强奸啦……不……不……这应是嘻闹……非也非也,应是迷奸不成反硬来吧……哈哈……」观试民众也猜测纷纷。

「锵……一锣时到!」

孔定仍是一脸狐疑。

「锵……二锣时到!」

孔定骚了骚头说道:「男欲强求女不肯,霸王硬上肉棒伸,一柱擎天破云处,洪涛一泄女遗恨。」

众殿试官们相顾惨沮,既然也无重大缺失,只好让四人都通过文试,王安石趋前向大家宣布:「历经五关文试,四位秀才果然才高八斗令人佩服,惟术试将从严评定,还望诸位好自为之!」

王安石的一席话不只带给了四位应试秀才一阵紧张,也更宣示了术试的困难程度,倒是观试民众个个精神振奋,因为能够见到鱼水之欢的现场比试,无疑将是此生之最大乐事。

(六)术试首关考验定力

经过了五关的文试,五位参加殿试的淫秀才有四人过关,显然在文才上皆才学兼备,当然也因为这个殿试是比选淫状元而非文状元,故在文试上之要求自不若文状元的比试来得严谨及重要,术试科目才是淫状元最引以为傲的专长。
「咚……」王安石又再度敲下了试殿上的巨鼓表示殿试开始并趋身走上试殿台。

王安石拿起了圣旨将它打开来向观试民众及应试秀才宣读道:「奉皇上钦意,本次淫状元选拔之术科比试增列四位专才助试官!」王安石宣读完就走回殿试长的位置坐下。

吕惠卿接着走了上来,其身后跟着四名女子,「哇……真是他妈的漂亮啊……能让我爽一下就算砍头都值得啊!」观试民众看凸了双眼忍不住的对那四名女子直呼漂亮。

「第一位助试官是京师名妓殷如烟姑娘,第二位助试官是后宫嫔妃房术讲师白霜霜姑娘,第三位助试官是东瀛留学艺妓芳子姑娘,第四位是……」

「咦……第四个姑娘挺害羞的嘛……不知是那儿来的啊?……对啊……对啊……还蒙着面纱咧……搞不好是名门闺秀……是处女喔……哈哈哈……」观试民众还没等吕惠卿介绍完就猜测纷纷。

「是……苗疆格格蓝芸……」吕惠卿介绍完就引领着四位助试官就坐。
「原来是苗疆官家女啊……听说苗疆女很毒的咧……是吗?……但是真的很美呀……」观试民众不断的对着四位美女评头论足着。

吕惠卿在坐位上宣告:「术试第一关,体检淫根,应试秀才须举出一项自身之淫技及使用之淫根,淫技及淫根均不得与前应试者重覆,应试时间三锣时,凡未于时间内通过术试者淘汰,……比试开始!……」

吕惠卿宣告完后坐了下去,助试官殷如烟一手牵着裙裳踏着碎步,像仙人般的走了上来。

「哇……好美喔……」观试民众又是一阵惊呼。

「第一位应试秀才是兆公子……!」如烟抽出了第一支应试签。

兆子文走上殿试台望着美美的如烟姑娘。

「请问兆公子的淫方为何啊?」如烟问着兆子文。

「是……五指探花!」

「那再请教公子淫根何在啊?」

「那当然是手指啰……。」如烟听完兆子文的答话后就转身向计时官挥了挥手示意开始计时。

只见如烟身子都还没转正,兆子文就一把撩起了如烟的裙摆并蹲就了下去。
「……喂……你……!」如烟被突然的猴急吓了一跳,但想起了这是有限时的比试也就不再计较了。

「什么?……这怎会……?」兆子文撩起裙摆就把头钻了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弄呆了。

「锵……一锣时到……」

「好个京师名妓啊……!竟穿起坊间贞节烈女穿的七星守贞亵裤!」兆子文的风流经验识破了如烟出的难题,就隔着亵裤一手摸起了如烟的花唇,一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袋中摸索着。

「呵呵……兆公子还是知难而退吧!你可知本姑娘所穿何物啊?……呵呵呵……」
如烟轻蔑的笑着兆子文。

「锵……二锣时到!」计时官敲下了第二声锣并报出时间将至的讯息。
观试民众看得一头雾水,看不到如烟裙里的玄机,只见钻进裙里的兆子文不断的钻动着,却看到如烟的脸上轻泛着笑意。

「锵……三锣……」

「啊啊……嗯……」就在计时官正要报出时间到的当儿,如烟的嘴里突然发出了「嗯啊」的淫声,她的脸上刹时由笑容转为惊讶,也泛起了一阵红晕,身穿的亵裤也落到了地上。

如烟惊慌的推开了兆子文退了二步说:「你……你……你怎能……来得及解开……」

「这是啥裤啊?……是做何用的啊?……」观试民众好奇的议论着。

兆子文被推离了如烟的裙里,就直起了身子向大家展示着左手食指说:「我的淫根刚探了如烟姑娘的花蕊,指上蜜汁昭然可证!请殿试官鉴核……」。
「你如何能解我贞裤探我花蕊啊?」如烟扑了扑衣裙向兆子文问道。

「承让……承让!学生不才用了把波斯小刀!」

如烟这才检视了脱落在地上的七星贞节亵裤,其上的七个死结都完好如初,只是整件裤子从腰部划下被割成了一块布。

原来这七星贞节亵裤穿上后共打上有七个死结,分别在左腰、右腰、后背、左大腿内侧及外侧各一、右大腿内侧及外侧各一,用一般手解恐需时半日,若用一般刀具割破紧穿于身之亵裤则必伤及肉身,兆子文因随身带有风流工具波斯小刀,故能在不知不觉中破裤探花。

「如烟姑娘,兆秀才是否有用淫根探得你的花蕊呀?」王安石问着。

「这……这……有!……有……」如烟泛着红脸边应着王安石边退回到座位上去。「好,兆子文过关!」

「谢大人……」兆子文对着如烟舔了舔手指上的蜜汁并向王安石道谢后也退回到座位上去了。

「喔……原来是贞节裤啊!……是想拖兆秀才的解题时间啦……」民众恍然大悟。

接着苗疆格格蓝芸走了上来抽出了第二支签:「司马相!」

「在……在!」司马相走上了试台。

蓝芸穿着苗疆长裙向司马相靠了过来,「你的淫方是……?」

「是……舌绽莲花……」司马相边答着边从上到下打量着蓝芸全身。

「那淫根是……?」

「舌头……」司马相突然觉得苗疆女人玩起来一定很爽,尽管嘴里答着舌头,衣袍下部却隆凸了出来。

蓝芸将双手搭上了司马相的双肩轻声的对着他说:「来吧……我正等着你呢!
司马相顿时感到双肩被用力的压下,就顺势的蹲了下来,双手掀起了蓝芸的裙子钻了进去。

「咦……什么味道……?管它的……」司马相似乎感到不对劲,但也没顾到那么多,就双手摸着大腿向上游移到蓝芸的腰部。

「锵……一锣时到!」

蓝芸将双脚微微向外站开,双手抚摸着司马相的双肩及背部,司马相将肚兜下摆解开,慢慢的将蓝芸的亵裤退至膝部。

「锵……二锣时到!」

司马相看到了蓝芸的神秘花境,红润细嫩且紧合的花唇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司马相轻轻的用手指沿着两片花唇的密缝滑过。

「啊……嗯嗯……」蓝芸忍不住的轻叫了两声。

司马相觉得遇到了这么美又这么幼的助试官真是赚到了,只是蓝芸的花间一直飘来一阵阵莫明的异香。

「咦……司马相你在干嘛呀?……别只顾着享受啊!……后头还有的干咧……哈哈哈……」观试民众因看不到司马相的动作而濒濒催促。

「啊……嗯嗯……」蓝芸被司马相挑弄得淫欲暗然生起。

「啊!……迷香……」正当司马相伸出舌头磨舔蓝芸两片花唇间时,只觉舌间一阵酥麻就昏跌出蓝芸的长裙倒在殿台上。

「哇……这……这……怎会如此……」观试民众一片喧哗。

「锵……三锣时到!」计时官宣布了时间终止。

蓝芸理了理衣裙转身向王安石说:「司马相秀才的淫根没有探入我的花唇……」「蓝姑娘是如何弄晕了司马相啊?」王安石问道。

「回大人,小女子身穿迷香亵裤,花唇沾有迷液,司马公子贪图流连花唇而未肯直入花心,故迷倒在小女子裙下也!」

「好……好……秀才司马相淘汰!」王安石转身向吕惠卿说着。

两个兵士走上了试殿台将晕倒的司马相从台上架走,观试民众一阵错愕,应试秀才们这才发现大事不妙而说不出话来。

(七)淫术缠斗各显神通

司马相淘汰之后,试殿上的三位秀才自然的必是今年的状元、榜眼和探花,待争的只有谁是状元罢了。

第三位上场的助试官是东瀛留学艺妓芳子姑娘,她穿着和服徐徐的走上台来。
「糟糕!……这女子穿得是……」还未上场的王康和孔定连连直呼糟了,因为他们两人都没品尝过穿着和服的女子,自然对和服也就一知半解。

「下一位是……」王康和孔定都双手合十的默念着佛号,当然是祈求不要抽到自己!

「是……王康……」

「啊……完了!」王康惨叫了一声就被乡亲加油团拱上了试台。

「加油……加油……王康加油……」加油团一直加油着。

王康向芳子姑娘拱手一拜说道:「还望姑娘手下留情……」

「王秀才的淫方是……?」

「是……一柱擎天……」

「淫根为何?」

「淫根是我的阳根……」王康面有难色的说着,多半也是因为芳子姑娘身着和服之故。

芳子姑娘转身向计时官挥了挥手表示开始计时然后转身对着王康,只见王康痴痴的站在芳子姑娘的面前不断的上下打量着。

「锵……一锣时到!」

王康开始用手开始解开自己的布裤。

「哇……好大啊……是啊……是啊……真是罕见啊……」观试民众对王康落下布裤后露出的阳具啧啧赞叹,王康则是不断的自我搓揉着阳根却不知如何下手。
「呵呵……王秀才还真是见识浅薄啊!竟不曾动手脱过东瀛和服?……呵呵呵……」芳子姑娘笑着王康的不知所措。

「锵……二锣时到!」

王康忍受着东瀛女子的讥笑仍然搓挺了自己的阳根,这比刚才更具大的阳根让芳子忍不住的收起了笑脸兴起了淫心。

「我……没……穿……亵……裤……」芳子低声断续且偷偷的告诉了王康,然后芳子微微的站开了双腿。

说时迟那时快,王康突然劈出一掌将芳子姑娘打昏在地上,这让王康在芳子姑娘静躺的状态下,轻易的能够从和服底部看见芳子姑娘和服内的秘密,观试民众更是个个引颈眺望芳子的裙底春光,护卫的兵士们看情形不对就想冲上台来阻止王康,王安石挥退了兵士,只见王康光着下部爬上了芳子姑娘的身体。

「你……你……想硬来……?」芳子姑娘适时醒了过来质问着压在身上的王康。

王康往前一顶……。

「锵……三锣时到!」兵士们拥上前去拉起了王康。

「他……他……他没……进去……」芳子姑娘惊恐的从地上爬起并高兴的叫着,王康也忙着穿回裤子。

王安石看了看王康:「你有何好说的?」

「非也!非也!……学生已探得芳子姑娘之花蕊!」王康答道。

「何以见得?」王安石逼问着。

「他胡说……他的棒头刚入我的花唇就因时间到而被兵士拉走了啊!」芳子姑娘极力辩护着自己认定的结果。

「禀大人,芳子姑娘花房紧实,学生为免伤及唇蕊,故仅于唇口射入琼浆代替棒探花蕊!」王康窃笑的答着。

「这……这……」王安石目光转向了芳子姑娘,只见芳子姑娘的和服里流出了白浊的玉液滴到了绣鞋。

「好吧……算你过关……」王安石领着大家回到了座位上。

「好啊……好啊……好个王康啊……王康必中状元郎……哈哈哈……」民众又是一阵瞎闹。

接着后宫房事讲师白霜霜走了上来,孔定也自知是最后应试者而站上了试殿。
「还好,难惹的东瀛浪女没抽到自己……」孔定看着白霜霜竟生起庆幸的感觉。

「……且慢……!」就在白姑娘即将发问之际,司马相从昏睡中苏醒并跳上台来向殿试官员们喊着,兵士们又拔出了刀械在旁警戒。

王安石挥挥手支开了护驾的兵士向司马相走来:「司马秀才已被淘汰除名,何故惊扰台上比试啊?」

「禀大人,学生没输……」司马相拱手向王安石禀告。

范仲淹忍不住的站了出来说道:「又来了,阁下想学王康文试时情形来个硬要复活吗?」

「不,学生并非硬要,是事实……」司马相继续力争着。

「愿闻始末……」王安石招招手把那场比试的助试官蓝芸格格叫了出来。
「禀大人,学生已探得蓝芸姑娘之花蕊!」

「你胡说……你说谎……你的舌头根本未入花唇,何来探得花蕊之说?」蓝芸气得直骂司马相扯谎。

「司马秀才听好,阁下可知欺君罔上之罪重可抄家灭族呀?」吕惠卿也跳出来质问司马相。

「学生之淫舌确未探入蓝芸姑娘花唇之内……」

「来人啊……快把司马相拖出去论治欺君之罪……」吕惠卿忍不住的向周遭的兵士叫唤着。

「且慢……惟学生确已探得蓝芸姑娘之花蕊!」司马相脸上兴起了丝丝笑意。
「莫非阁下懂晓奇门邪术……哈哈哈……」范仲淹不由得大笑的问着。
「禀大人,学生并非茅山术士,但是学生也为顾及蓝芸姑娘之唇蕊而以射入代替探入。」

「射入?司马秀才不是『舌绽莲花』吗?莫非……你的嘴能射出琼浆玉液?……哈哈哈……」范仲淹又大笑了起来。

「学生没此能力,学生非射出琼浆玉液,而是……米饭一粒……。」

「哈哈哈……米饭啦……哈哈……」又引来观试民众一阵大笑。

王安石请蓝芸姑娘退下检试花房内是否残有米饭,又请司马相解释过程。
「学生钻入蓝芸姑娘裙里后即觉异味连连,当下以为是自己口腔异味,遂用舌剔牙清理口腔,故嘴有米饭一粒,后于舔吻蓝姑娘花唇之时,见蓝姑娘心花怒放而花房微开,就吹了口气,不意竟将米饭吹入花蕊……」

「哈哈哈……好个无心插柳啊……哈哈哈……」观试民众听闻司马相的说明皆哈哈大笑。

蓝芸姑娘走了回来:「回大人,小女子花房中确有米饭一粒!」蓝芸向王安石回报着。

「这……这……」王安石回头看了看欧阳修。

欧阳修点了点头说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好吧……司马相就回复应试资格吧!」王安石只好尊从学高望重欧阳修的意见。

「谢大人!」司马相得意的回到了座位上。

白霜霜继续这一关最后一位应试秀才的比试。

「孔秀才的淫方为何啊?」

「展露脚头……」孔定答道。

「是展露头角吧!」白霜霜纠正了孔定。

「那你的淫根是……?」

「是……头……」孔定迟疑了一会儿答道。

「头……?这……这……太大了吧……这……」白霜霜转头看了看王安石。
王安石振了振衣裳对着孔定问道:「项上之头如何探穴啊?」

「喔……大人误会了,学生之头并非指项上人头,而是指脚指之头……」孔定辩解着。

「原来如此……」白霜霜松了一口气,随即转身向计时官挥手。

孔定一见白姑娘的手挥下,就冲了上去将白姑娘按倒在地。

「你……莫非……你……也要……硬来……?」白霜霜略带惊孔的问着。
「锵……一锣时到!」

孔定将白姑娘的亵裤一把拉至秀腿根部,又将白霜霜由正面翻成了背部。
「你……你……你想……马背驾车啊?」白霜霜再问。

孔定依旧未答,只是脱着自己的布裤,托弄着自己的肉棒。

「锵……二锣时到!」

孔定见时间不多就猛然往前用力一顶……。

「啊……痛啊……啊……你干什么啊……啊……你探错穴啦……」白霜霜大声喊痛。

「哇……这娘儿们真会叫啊……」观试民众一阵喧哗。

孔定仍是不断的猛力向前顶、顶、顶。

「啊……痛啦……我是助试官啦……你怎可无礼……啊……啊……」白霜霜一阵哀叫。

「锵……三锣时到……」

孔定意犹未尽的继续顶着。

「啊……痛……痛……兵士快把他拉开啦……时间不是到了吗?……痛……啊……」

兵士们这才上前拉开了孔定,白霜霜无力的站起了身子走回了座位。

「好……第一关术试结束,休息两个时辰……」吕惠卿说完就和殿试官们一同走出了试殿,但见白霜霜满脸泪痕交织的离去。

(八)淫试难考步步为淫

就在诸位殿试官离席的当儿,满脸泪痕的助试官白霜霜突然奔到了殿试长王安石身边低声的说着话。

王安石停下了脚步回身大喊:「且慢退席!」

正欲离去的应试秀才及观试民众纷纷的停下了脚步,王安石向着孔定走去。
「孔秀才刚才的淫方为何啊?」王安石严肃的问着。

「这……这个嘛……是……」孔定疑惑王安石此问之用意而不敢直答。
王安石更靠近了孔定:「是……展露头脚吧?」

「这……是……是!」孔定迟疑的应答着。

「再请教『头』系指何意啊?」王安石逼问着。

「这……这……这……」孔定仍然不敢直答。

「是阁下比试时说的足下之头而非项上人头或胯下肉头,对吧?」王安石代孔定解答着。

「是……对……对!」孔定开始明白了王安石的问意。

王安石挥手招来了兵士然后对着孔定说:「阁下竟用胯下肉头直捣白霜霜姑娘的后庭,是否应该不算过关啊?」

「对啊……对啊……孔定没照淫方办事……该淘汰……该淘汰……」观试民众掀起一阵哗然,大家这才恍悟孔定方才并未使用脚指头行事,而是以肉棒强迫插入白姑娘之后庭兵士正欲上前将孔定架离试殿,只见孔定拱起手来向王安石说道:「学生并无违反自订之淫方啊!」

王安石挥挥手阻止了兵士的行动,反问孔定:「何以见得?」

「禀大人,学生之淫方为『展露脚头』,虽后以胯下肉棒探入白姑娘后庭花穴,惟学生之双脚始终赤裸展露在试殿之上并未隐藏,如此岂不『展露脚头』?」
孔定说完后只见助试官白霜霜哭得更大声的奔退出试殿,王安石向孔定挥了挥手表示赞同孔定的答覆后,也和诸殿试官退出了试殿,只留下了一群观试民众的窃窃笑语。

「咚……」试殿上的巨鼓再度响起,两个时辰的光阴很快的过去,吕惠卿再度走了上来说道:「术试第二关,武取淫娘,各应试秀才需在三个锣时内以各种方式淫取助试官之美体,助试官得以武艺抗之,凡未于时间内淫取者淘汰。」
助试官苗疆格格蓝芸步上试殿欲抽出了这关第一位应试秀才名签,只见四位秀才俱是胆颤心惊唯恐抽到自己。

「第一位是……是……王康。」

「哇……我完了……这次真的完了啦……」王康嘴里振振有词的发着牢骚。
「喂……别担心啦,吉人自有天相啦……哈哈……」加油团边说着边将王康拱上了试台。

「有请!……」蓝芸说完就突然跃起,飞到了距试殿地面大约二个人身长的大鼓上面。

蓝芸飞定后摊了摊双手呵呵的对着仰望的王康笑说:「鼓上凤舞……怎样啊?」
王康看傻了眼,他自知武艺不及蓝芸,又怕蓝芸是用毒高手而不敢追上,于是心生一计弯下了腰。

「呵呵……认输就认输,弯腰行礼倒是不必了……」蓝芸笑得更开心了。
王康随后弯起身来右手紧捏着却高举着说:「蓝姑娘……想必这是你的随身之物吧?掉在地上了……」

「啥东西掉了啊?」蓝芸因为飞到了大鼓上距离太远而无法仔细审视。
王康放下了右手故意大声说道:「好吧,既然没人的就自个儿收藏起来啰!
「等……等等……我瞧瞧……」蓝芸急得马上就从大鼓上飞跃了下来。
「锵……一锣时到!」计时官敲下了第一声锣时。

就在蓝芸飞身至王康面前要看王康手中紧捏之物时,王康迅即的点了蓝芸的二处止动穴,这使蓝芸姑娘的手跟脚都不能动弹了。

「……你……你……这是……?」蓝芸这才发现被点了穴道。

「哈哈……我的手中根本空无一物,我自知武技不如蓝芸姑娘,出此贱策还望见谅!」王康说完就动起手来准备解退蓝芸姑娘的衣衫。

王康伸手松去了紧扎于蓝芸腰际的长裙系带,苗族花裙瞬间直落蓝芸的脚底露出了镶有碎花的亵裤及一双古铜色的美腿,王康的嘴凑上了蓝芸的大腿根部……。
「啊……你……你这……淫徒……要上快上……别淫弄本姑奶奶……」蓝芸的苗族本性顿时因为王康的无礼而表露无遗。

王康的狼嘴从大腿根部往上吸吮着来到了亵裤外的花唇边,陶醉的神情告诉大家他正在享用苗疆的上等美女。

「锵……二锣时到。」

王康的双手开始解下蓝芸的亵裤,一阵异香迎鼻而来。

「啊……糟糕!……」王康想起了司马相在上一关比试里曾中过蓝芸的苗疆迷香,于是立刻回身用衣物掩起了口鼻。

「呵呵呵……怕本姑娘了吧……下回你再遇到我,我就放蛊毒缠你……呵呵呵……」蓝芸见王康无法得逞,忍不住的大笑连连。

王康回过身后呆了一会儿,他想蓝芸的花穴必有迷液,后庭或许也有,若擅入禁区恐将死无葬身之所,就把心一横转身拉了蓝芸的双脚一把。

「碰!」蓝芸一时失去支撑而整个人垮倒在地上。

「唉哟!……贱汉……痛啊……我是助试官……你敢……伤我……?」蓝芸气得骂人。「不敢!不敢!只是借姑娘秀嘴一用……」王康迅速的解下布裤掏出了软趴趴的肉棒直往蓝芸的小嘴而去。

「你……你……你无耻……」蓝芸的嘴铁定没有迷液,想不到竟被王康视破。
王康用手掐住蓝芸的下巴逼她张嘴,算计着时辰将至,王康也顾不得还呈现软状的肉棒,就硬塞入了蓝芸的秀嘴。

「啊……不……可……唔……唔……你……不……唔……好……死……」蓝芸被迫含着王康的肉棒却仍不时的骂着,试台下的观试民众则是乐在其中。
「锵……三锣时到。」

「唔……唔……到了……唔……时间……到……了……」蓝芸催促着王康快把肉棒抽离她的嘴吧。

王康那肯将正在涨大的阳具抽离,于是加大了抽送的动作,王安石挥手叫兵士过去,这才架开了色欲薰心的王康。

「死贱汉……还不来为姑奶奶解穴啊?」蓝芸仍是受困于四肢的不能动弹。
「哈哈哈……刚解完上面的穴……还要解那里啊?……哈哈哈……」观试民众一阵嘲弄。

王康穿回了布裤就向着被两个兵士撑起身子的蓝芸走来,他对着蓝芸说:「要我解吗?」

「废话!快给姑奶奶解穴……」蓝芸怒不可止。

只见王康将手伸到了蓝芸隔着亵裤的花穴口轻摸着。

「啊……嗯……你……你……放肆……比试已经结束了……快住手……」蓝芸不断的抗议着。

「你不是要我解穴吗?难道你不知道止动穴解穴处就在阴门口吗?」王康直气状的继续抚摸着蓝芸的花穴,尤其是有兵士架着的美女更令人动心。

王安石站了起来,王康怕激怒了殿试长,只好将手移至蓝芸的胸口轻点了二下。

「啪……啪……」蓝芸在止动穴被解开的刹那就给了王康两巴掌,她拾起花裙愤愤的走回了位置上。

王康摸着脸颊愉悦的走回座位,倒是赢来了观试民众的一堆掌声及笑声。
「好,王康过关!」吕惠卿向众人宣告着。

接着助试官殷如烟再度踩着碎步像仙人般的走了上来:「下一位是……孔定!」
「哇……真是美啊,不愧是京师名妓啊!」民众传来一阵惊呼。

「在!」孔定满怀信心的步上试台,他不怕比武只怕用毒,蓝芸既被王康摆平了也就没啥好怕的了。

「请……」如烟说完就站在原地等待孔定的出招。

「这……这小女子既是京师妓女,一定没啥功夫!就直接上吧……」孔定暗自的窃笑着并向如烟走上去孔定目盯着如烟丰腴的双峰,忍不住就突然的伸出双手向那双大奶用力一抓,只见如烟忽然间消失在眼前,孔定的双手竟抓了个空,忽然孔定感到身后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他猜想必是如烟转身跑到自己身后去了,孔定一转身又是双手一抓,只听得观试民众的一阵惊呼,因为孔定的双手又抓空了。

「锵……一锣时到。」

如烟忽然重现在助试官的座位上笑着说道:「呵呵呵……孔秀才可曾听过凌波微步啊?……呵呵呵……本姑娘真不懂武艺,只会这一项逃命绝活,就等你来蹂躏我吧……呵呵呵……」

孔定看傻了眼,呆呆的征了半晌还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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